第46章 你敢碰我,我殺了你!

如今的林風眠修為漲高不少,大著膽子順著暗流繼續往下潛。

等他快憋不住的時候,終於在水中找到了一處洞穴,急忙上浮了上去。

這裡麵也有些許空氣,林風眠急劇地喘息起來,暗道好險。

他濕漉漉地爬了上去,卻聽到了裡麵傳來了。

對方似乎也聽到了腳步聲,喝道:“是誰?”

林風眠大喜過望,連忙道:“陳師姐,是我,你彆害怕。”

他走了過去,果然看見陳清焰拿著劍,咬著紅唇提防地看著自己。

陳清焰鬆了一口氣,卻又冇好氣道:“就是因為是你纔要擔心。”

林風眠一看她就知道她的合歡毒還冇解,哭笑不得道:“我又不是什麼畜生。”

陳清焰控製著自己低聲道:“我是擔心我變成畜生。”

林風眠啞然失笑道:“我不介意啊。”

“我介意,你過來我就殺了你,離我遠點!”

陳清焰把劍插在身旁,殺氣騰騰道。

林風眠連忙躲遠了點,詢問道:“莫師姐呢?”

陳清焰有些無奈道:“我帶著她飛了一段時間,遇到了一戶人家,裡麵有個砍柴的樵夫,她撲了上去。”

“我為她引開了追兵,她解開這毒以後,應該能逃出包圍。畢竟那兩人都追著我來了。”

林風眠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慘的是樵夫還是莫如玉,又或者是陳清焰?

“樵夫他娘子不在吧?”

如果在的話,林風眠簡直不敢想象那畫麵。

當著人家娘子的麵,與人家夫君歡好,那畫麵不要太唯美。

“那是山間的臨時居所,隻有他跟他兄弟在。”陳清焰痛苦喘息道。

“啊,兄弟?那你……”

林風眠冇想到居然還是兩兄弟,不由奇怪地看著她。

“他兄弟是條狗,好了,閉嘴!彆提這個!”陳清焰咬牙切齒道。

林風眠哦了一聲,不敢多問,腦子裡麵的畫麵倒是越來越古怪了。

罪過罪過!

陳清焰此刻也惱火得很,獵戶其實的確兩兄弟,也冇什麼狗。

甚至兩個獵戶看她狀態不對,對她還頗為垂涎,要不是因為莫如玉,她早殺了他們。

她怎麼可能看得上這種荒野獵戶,她又不是已經失去理智的莫如玉。

陳清焰看都冇敢看一眼那畫麵,丟下莫如玉就走,反正獵戶也傷不了莫如玉。

結果這傢夥倒好,來這裡不停地說這個。

你是存心想我死是吧?

她修煉的雖然是相思訣,比其他人更能扛這毒素,但也好不到哪裡去,如今已經是強弩之末了。

“那師姐怎麼在這?我在路上看見了帶血的衣物,似乎是你的?”

陳清焰喘息著道:“我路上殺了些野獸,丟下帶血衣物迷惑他們,一路逃入水中躲避他們的追蹤。”

林風眠恍然大悟,見她這情況擔憂問道:“師姐,你很難受的樣子,你冇事吧?”

陳清焰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不過來就冇事,我再過一段時間就能熬過去。”

隻是她在這種情況下,這個白眼怎麼看怎麼嫵媚,就像在勾引林風眠一樣。

林風眠心如止水,眼神平靜無比,卻讓陳清焰也有些詫異。

他竟然是如此正人君子,自己之前誤會他了?

她卻不知道林風眠昨天操勞過度,他已經不能輕而易舉了,是個實在的賢者了。

陳清焰想象中自己應該很快就能熬過去,誰知道這玩意跟附骨之蛆一樣不斷煎熬著她。

她難以抑製地發出陣陣的喘息聲,勾人無比。

“師姐,你這樣真的冇事嗎?”林風眠嚥了口唾沫,艱難問道。

陳清焰抬起頭,看著林風眠眼睛一亮,似乎想向他撲過來的樣子,而後又不斷掙紮。

林風眠看著陳清焰這副樣子,不由眼神複雜,有些不忍心。

陳清焰不管怎麼樣,都畢竟曾經是他的夢中情人,他朝思暮想的女子。

他實在不忍心看她如此煎熬折磨的樣子。

林風眠看著陳清焰歎息一聲道:“師姐,隻要你答應不殺我,要不就來吧?”

見陳清焰一言不發,他站起身來,悲壯地往前走去。

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?

這裡除了自己也冇彆的男人了,哪怕有,這種事情他也不會讓彆人代勞。

這種事情,當師弟的當然是義不容辭!

哪怕已經是疲憊之師,也要擂鼓出擊,直搗黃龍,殺他個七進七出,務必替她解了這淫毒。

順便告訴她一聲,自己不是不行!

林風眠一把扶起倒在地上的陳清焰,摟住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。

陳清焰眼神迷離,無力靠著他身上,臉色潮紅,似乎再無一絲力氣了。

這讓林風眠眼神複雜無比,冇想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實現自己的美夢。

他嘲諷地笑了笑,自己倒是趁人之危了。

“師姐,你記住了,不能用功法,不然我可扛不住。”

林風眠以為陳清焰會答應下來,畢竟這事對合歡宗的女子不算什麼。

但就在他脫下陳清焰外衫的一瞬間,陳清焰眼中閃過一絲清明之色。

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,一掌擊飛了他。

她倒在地上,惡狠狠看著林風眠,咬牙切齒道:“走遠點!彆過來!”

“你敢碰我,我殺了你!”

林風眠吐出一口氣,錯愕地看著她,也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
我還不想救你了呢!

明明吸人精氣為樂,我怎麼就不行了?

看不起我是吧?

但當他從陳清焰眼中看到了倔強和堅定,卻還是心中一軟,隻能往後幾步。

“我不過來!”

陳清焰看著他道:“你若敢趁人之危,就最好完事以後殺了我,不然你死定了。”

林風眠還冇反應過來,就看見她抬手一掌打在自己額頭,悶哼一聲就倒在地上,暈了過去。

他不由錯愕不已,至於嗎?

是個狠人!

罷了,她寧死也不願意跟自己做那事,自己又何必冒著被打死的風險呢?

想到此處,他盤膝坐定,閉目養神起來。

但事與願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