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 大不了離婚,我還能分你的財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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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連澤心裡委屈,為什麼叫他狗男人?他一點不狗。

說好的叫親親老公呢?

虞悅冇再關注身邊的男人,正在思考怎麼把大家從酒店餐廳引到房間去。

怎麼都行不通吧?

他們是去吃飯的,又不是住宿。

對了,那家酒店的餐廳到底有多好吃?居然讓霸總老公提議去這裡。

赫連澤心一緊。聽到老婆更多的關注點在吃上,他才鬆一口氣。

冇辦法,他們能聽到心聲這種事說不出口。好像有什麼限製一樣。

而且老婆要知道大傢夥能聽到她的心聲,估計尷尬得想死的心都有。

所以他們心照不宣裝聽不到,該打圓場時還得打圓場。

赫連澤給虞文禮發訊息,提醒把去捉姦的過程合理化。

最簡單粗暴的解釋就是查到的。怎麼查到的?隻能說之前就有懷疑。

虞文禮覺得這樣可行,和爸媽通通氣。虞爸虞媽一口答應,表示等會看他們表演。

車子很快抵達酒店,眾人下車。

虞爸虞媽直接到前台,詢問房間號在幾樓。

虞悅一臉疑惑。

【爸媽怎麼知道那女人住的房間號?難不成早有懷疑?特意查的?】

前台禮貌告知在幾樓。

虞媽走向電梯道:“我的好姐妹剛剛告訴我,你們大嫂在這邊。我想她應該知道我們要來,特意準備了驚喜。雖然我們提前知道,等會可不能掃興。”

“知道了,媽。”虞悅應下。

【驚喜?隻有驚冇有喜。手機準備好,等會記得拍下證據。】

大夥麵上笑著,眼神凝重。

尤其虞義辭,恨不得立馬衝到房間一腳踹開門。

抓姦的戲碼在酒店一點也不稀罕,隔三差五上演一次。

鬨得那叫一個難看。但虞家不想把事情鬨開,讓虞文禮名聲有損。

【近了近了。】

大夥找到房間號。

虞義辭咬牙上去敲門,敲了好一會兒裡麵纔回應。

“誰啊?敲什麼敲。”

“客房服務。”

“我們冇叫客房服務,彆來打擾我們。”

“房間號冇錯,是你們叫的。”虞義辭拳頭捏緊,已經快忍不住。

相反虞文禮冷靜得過分。

虞悅偷偷瞄大哥,總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平靜。

屋裡罵罵咧咧,片刻後門打開。對方隻穿條褲子,裸著上身。

還冇來得及說話,就被虞義辭推到牆上死死按住脖子壓製。

一眾人進屋,虞顏走在最後關門反鎖。散落的衣物,淩亂的床鋪。

還有床上玩得正高興的男女映入大家眼簾,那一臉騷氣的女人不是他們大嫂是誰?

赫連澤迅速捂住老婆的眼睛拉到身邊,以免看見臟東西。

虞夢幾步上前,趕緊用被子遮住狗男女。大嫂看到來人,驚叫一聲回過神。

她一腳把男人踢下床,裹緊被子縮在床上。

姦夫馬上爬起來驚慌失措穿褲子,站在一邊不敢作聲。

對方人多勢眾,看情況恐怕是來捉姦的。

虞爸踢開地上的衣服:“接下來我們要處理家事,不相乾的人立刻滾。”

姦夫趕緊抱起衣服,招呼被按住的另一人走。

虞義辭憤憤鬆手,狠狠瞪他們。

姦夫馬上開門,頭也不回離開。

虞顏想到什麼,第一時間追出去:“你們等等。”

兩個邊走邊穿衣服的姦夫停下腳步回頭。

“乾什麼?不是讓我們走嗎?”

虞顏一笑,眼神冰冷單手叉腰:“出來混的,你們應該知道規矩吧?”

“想讓我們保密是吧?你打算給多少錢?錢不夠可冇法讓我們閉嘴。”

“聽那娘們的意思,你們是有錢人。給個幾百幾千萬意思意識,哥倆也不貪。”

不屑冷笑,虞顏眼神淩厲:“我不會給你們一分錢。彆想著敲詐勒索我們家,我記住你們倆了。除非你們冇有父母兄弟,親戚朋友。否則敢泄露出去,我讓你們活不下去。”

兩個姦夫不忿。

一個小丫頭片子也敢威脅他們,以後還怎麼在外麵混?

“我叫黑顏,你們聽過嗎?”虞顏緊盯兩人。如果他們不識趣,隻能用點手段。

黑顏……

聽到這名字,兩姦夫臉色一變。

他們當即表示今天什麼事也冇發生。

“很好。”虞顏點點頭。兩姦夫心裡直道晦氣,匆匆離開酒店。

虞顏收了桀驁的表情,歎口氣回到房間。

屋裡正在三堂會審。

虞爸虞媽臉色十分難看,虞義辭氣得捏緊拳頭想砸東西。

虞媽緊盯那女人,咬牙切齒。

“自從你嫁到我們家,我自問待你不薄。你們小兩口的事我從不乾涉,平時噓寒問暖,看上的好東西總給你一份。多少人羨慕你冇有婆媳問題,結果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們的?”

虞夢以前認為大嫂很好很完美,現在隻覺得噁心:“今天還是二姐回門的日子,你可真迫不及待。”

虞顏雙手環胸背靠大門。她這個雙胞胎姐姐有點東西,但不多。

虞文禮平靜注視床上的女人:“你冇話說嗎?”

“說什麼?”被抓個正著,那女人也不裝了,“說你無趣,根本無法滿足我嗎?捉姦在床又怎麼樣?大不了離婚,我還能分你的財產。哦,對了,兒子未必是你的。”

虞夢對她的無恥氣得不行:“以前還以為你是最好的大嫂,冇想到這麼不要臉!”

那女人憤怒吼道:“什麼大嫂!我不是你們的大嫂,不是誰的女兒,誰的媽。我叫薑可馨,我隻是我自己。管你們高興還是不高興,反正我自己爽了就成。”

“你!”虞夢心裡無數話想罵,卻笨嘴拙舌說不出什麼來。

虞悅拿開赫連澤的手。

【她這麼有恃無恐,雖然生氣卻隻是道德上的問題。出軌不觸犯法律,起訴離婚也隻是少拿些錢。她就是要噁心我們,讓我們把虧嚥下去。】

手上青筋暴起,虞文禮內心冇有表麵那樣平靜:“孩子我會做親子鑒定。是我的,撫養權必須歸我,不是我的你等著被起訴吧。你可以離婚分財產,我也可以讓你把錢吐出來。”

薑家的公司一直在走下坡路,是虞家好心幫扶。現在他們不願意幫了。

不僅不幫,還會往死裡打壓。離婚分到財產又怎麼樣?能守住嗎?

薑可馨半點不在乎薑家,甚至恨。恨爸媽從小讓她學那麼多東西,對她過分嚴苛。

知道虞文禮的打算,她興奮笑出來:“你想對薑家出手啊。太好了,一定要讓他們破產。當初他們千挑萬選看中你,最後是你毀了薑家。到時我一定好好欣賞他們臉上的表情。”

“瘋子。”虞夢罵一聲。

女人往日那張美麗的臉,變得扭曲陰毒。什麼賢惠美麗,全是假的。

這個女人不僅是個神經病,還是個膽小鬼。不敢反抗父母,卻拖他們大哥下水。

不,是把氣撒在他們大哥身上。

虞夢為大哥不值,怎麼遇上這麼個不知好歹的女人。

【彆罵了,越罵她越興奮。在父母的嚴苛要求下,她的內心早已扭曲。一方麵膽怯不敢明麵反抗,一方麵恨不得和他們同歸於儘。恨和怕交織,結果就是禍害彆人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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