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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
冇想到柳詩詩居然還有這一出。
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
王玄正色道:“詩詩,你這是乾什麼?”
柳詩詩疑惑,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了?
其實王玄真的不近女色?
可這想法剛一升起,腳上卻傳來一陣溫熱。
王玄還是摸上來了,邊摸邊道:
“不過本世子看你臉色不佳,應該比較缺血,剛好我給你活絡活絡一下。”
柳詩詩臉色一紅。
這世子還真是無恥啊!
其實王玄剛還想著,要用什麼理由呢!
冇想到人家還挺有眼力見的,懂得投桃報李。
那王玄也就卻之不恭了。
你還彆說,這小腳還真洗過,甚至還擦了點精油?
粒粒晶瑩飽滿如葡萄,摸上去滑潤無比,比上一次要好摸多了。
這次估計摸再久,也不會摸禿嚕皮。
看來柳詩詩是有備而來啊!
隻能說她看人真準!
王玄現在還真就好這一口!
另一邊,回到鎮北王府的人魂分身也看到了這一幕,頓時體內氣血翻湧,直接噴鼻血了。
嚇得他趕緊將視野共享關掉了。
深呼吸了幾口氣,總算平複下來。
然後狠狠道:“該死的妖精!”
“遲早將你吃乾抹淨了!”
接著有些疑惑:“怎麼這人魂分身,反應特彆大呢?”
“天魂和地魂的分身卻冇啥事?”
“天魂更是一點波瀾都冇有?”
王玄發現了其中的玄妙之處。
不過具體是怎麼回事,還要他細細去研究,說不定能挖掘出什麼驚喜來。
日頭已落,明月高懸。
天香樓。
王玄已經把玩著玉足差不多兩個多時辰了。
柳詩詩從一開始的羞赧和僵硬,變得現在已經習慣了許多。
就是時不時,王玄會撫過她的敏感處,讓她身子有些熱。
這種熱是會疊加的,甚至讓她逐漸有些情不自禁。
正當她考慮要不要跟王玄提一下的時候。
轟隆!
一道巨大無比的爆炸聲響起!
藉著沖天的火光映照了小半個洛都。
抬眼望去,柳詩詩驚撥出聲:
“是皇宮!他們出手了!”
王玄也轉頭望去。
的確是紫微宮那邊發生爆炸失火了,看起來還挺大的。
柳詩詩看了一會兒,蹙眉道:
“可是那群人在乾嘛?那個方向,好像不是女帝的寢宮啊?”
她在宮裡待過,對紫微宮的佈局瞭如指掌,從天香樓這邊望過去,也剛剛好可以大致看到宮牆內的一些建築。
女帝居住的鳳鳴殿也是被她看在眼裡。
但鳳鳴殿並不是他們的目標。
王玄也瞧了一眼,還真的是,於是他疑惑道:
“那群遺老想乾嘛?”
“那個方向是有什麼?”
柳詩詩道:“看樣子,那爆炸的地方大概是紫微宮的西邊。”
“那裡有尚食廚、命婦院,內醫局和史館也在那裡。”
王玄眉頭皺得更深了:“聽起來,那邊冇什麼可圖謀的啊?”
都是紫微宮的後勤係統,無關緊要。
“難道,他們是想重創紫微宮的後勤,讓他們明天吃不上飯?”
說出這離譜的理由,王玄自己都想笑了。
上一世,大虞遺老們,是直接朝著鳳鳴殿襲擊的呀?
難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秘辛。
這時柳詩詩突然說道:“對了!那個方向還有詔獄!”
“詔獄?”王玄心中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:“大虞遺老,十五年前,慕容婉清!”
王玄臉色一緊:“糟糕!是林安!”
要說王玄改變的變數是什麼,林安肯定是最大的!
而林安與慕容婉清關係密切,慕容婉清還是十五年前那批人的後裔,肯定跟那些人有關係!
所以大虞遺老的目標一定是林安!
想明白這裡麵的關係後,王玄也顧不上玉足了,匆匆離開。
同時天魂和人魂也朝著紫微宮方向趕去。
人魂還帶上了玄龍衛。
柳詩詩看著王玄離去的背影,最後露出微笑。
......
三個時辰前,錦衣衛詔獄大牢。
經過昨天各種刑具的輪番伺候,林安身上已經冇有一塊好肉了。
但相比於身上的疼痛,對他心理上的傷害更大,他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邊緣了。
“怎樣?小子,還是臣服於本座吧!”
“不會有人來救你了!”
“你那什麼姐姐,隻是陌生人罷了!”
“都到這個時候了,一點訊息都冇有?”
“你已經被拋棄了,哈哈哈哈!”
“你隻是冇人要的可憐蟲!”
“快臣服吧!隻有本座能救你!”
林安的腦海深處,不斷傳來低語。
就算他緊緊地捂住耳朵,這聲音依舊揮之不去!
“不要!你閉嘴!”林安用僅存的力量,聲嘶力竭道。
“還嫌被打得不夠嗎?安靜!”牢房外傳來獄卒的嗬斥。
在詔獄接受過折磨的人,發瘋很正常。
獄卒都習慣了。
反正最後出去都隻是一具屍體,無所謂了。
隻是時不時大喊大叫,著實有些讓人心煩。
“如果不是為了養家,俺纔不來這地方呢!”獄卒嘟囔道。
而在詔獄外不遠,北鎮撫司。
陸青正在聆聽他的頂頭上司,北鎮撫司鎮撫使梁肅的訓誡。
“你就這麼辦事的?”
“都已經整整一天的時間了!”
“一個同夥都問不出來?”
“我北鎮撫司在錦衣衛裡,要怎麼立足?”
“我梁肅要怎麼給指揮使大人交代?”
“你讓指揮使大人,又怎麼跟聖上交代?”
陸青的臉皺成一團,咬牙道:“屬下辜負了大人的信任,還請大人恕罪!”
梁肅冷哼一聲:“恕罪?”
“我恕了你的罪,誰來恕我的罪?”
“這件案子辦不好,彆說你了,連我在整個錦衣衛裡都不好看!”
“到時候誰又能給我個交代?”
“陸青,彆忘了當初是誰力排眾議,將你留在錦衣衛的?”
“你就這樣報答我?”
“告訴我,還要多久能才撬開林安的嘴!”
陸青趕緊低頭拱手道:“一天!”
“隻要鎮撫使大人再給我一天的時間!屬下必能給大人一個滿意的交代!”
梁肅冷冷道:“半天!”
“你隻有半天的時間!”
“今日子時之前,如果你還冇問出結果,這案子你不用跟了。”
“錦衣衛這身衣服,你自己脫了吧!”
陸青臉色大變,但最終求饒的話冇有說出口。
他知道梁肅不會開恩的,隻能咬牙道:“好的,半天時間!屬下必定給大人一個交代!”
“好了,我累了,你下去吧!”梁肅一手按揉睛明穴,一邊揮手驅趕。
“喏!”
陸青離開北鎮撫司後,一臉憤恨道:
“該死的梁肅!遲早有一天我要弄死你!”
還說什麼是他力排眾議留下他的。
明明就是他暗中害死他父親的,還霸占了他母親!
該死!
這梁肅肯定知道什麼,所以讓他來審林安。
審不出來就讓他當這個替死鬼!
媽的!
陸青恨不能當場一刀砍死梁肅這個混蛋!
但是他不能!
他家裡還有母親和妹妹。
如果他死了,在這個時代,兩個女人根本難以生存。
“不行!要想辦法讓林安開口!”
陸青紅著眼朝著詔獄走去。
冇過多久,林安聽到牢門被打開的聲音。
接著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:
“林安,你居然還睡得著?”
林安睜開眼,眼神中帶著憤怒。
眼前之人,正是那個害得他菊花殘的罪魁禍首,陸青!
他冇有說話,隻是死死地盯著他。
陸青很不爽林安盯著他的眼神,殘忍地笑道:“很恨我是吧!”
“可惜你冇有機會出去了!”
“快說出你的同黨吧!隻要說出來,我可以給你的痛快!”
林安冇有說話。
陸青已經冇有耐性了,他已經冇有多少時間了。
“不說是吧!”
“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啊!”
於是他屏退左右。
林安感覺有些不對勁,問道:“你想乾嘛?”
陸青從身上拿出一柄小刀:“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?”
林安沉默,他不知道林安手中的小刀是什麼。
陸青哈哈笑道:“這是我從刀子匠那兒借的刀,刀子匠你知道伐?”
林安臉色大變。
刀子匠就是閹割太監的官方人員。
這刀用來乾什麼的可想而知!
“豎子爾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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